校友笔会
校友笔会
上虞县,祝家庄,玉水河边——绍师专,宋六陵,古松林下;优美的旋律连接着飞扬的青春。剔除岁月的烟云,足音是多么清晰而耐人寻味……
1998年5月,受国家文化部委派,作为“英台故里”上虞市小百花越剧团到芬兰做文化交流,参加赫尔辛基亚洲艺术节。这是我国越剧第一次进入欧洲。我当时分管上虞市的意识形态工作,奉命率团,带去了越剧经典剧目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。在芬兰演出四场,场场爆满。其中在赫尔辛基(芬兰首都)演出的一次中场休息时,我和“梁山伯”、“祝英台”接受前来观看的芬兰总统夫人的接见,当地媒体纷纷报道,一时“蝴蝶恋人”满天飞舞,优美越调响遏行云。获得如此轰动,我深深地为我们国家有如此灿烂的文化而感到无比的自豪。那时那刻,在异国他乡,一种民族自豪感和事业成就感油然而生。此刻,我要与母校分享这份荣耀。
想到母校,首先想到的是我们演出的话剧《于无声处》。粉碎“四人帮”以后,百废待兴。在拨乱反正之时,带着伤痕的我们,排演出这出伤痕文学的代表作,可谓情真意切。我担任剧中一个角色,十分投入。演出很成功。在同学们热烈的掌声中,我们百感交集。
演出舞台浓缩着人生舞台。我虽然没有像“老三届”同学那样被整整耽误了10年的黄金时期,但也受到了那个时代命运的折腾。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,红小兵们也遇到“停课闹革命”,从小就患上了“文化饥饿综合征”,该学的不学,不该懂的却向你灌输。初中二年级时,我们全家随父亲下放劳动,我由“红小兵”变成了“小农民”。辍学一年后,再背书包,幸遇所谓“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回潮”,上高中暂不用推荐而用考试,终于有了上高中的机会。断断续续中,大好时光流逝,大量时间的“学工、学农”,大量内容的“阶级斗争”,以致老师在上面讲,女生在下面“钩袋”。待到高中毕业,我还不知“之”“乎”“者”“也”是什么,而就是这种水平,竟然可以去做中学教师。时代误我,我误人子弟,长此以往,堪忧“国将不国”。
春雷一声,万物复苏。1978年,我成了恢复高考的幸运儿,像走出文化荒漠,来到一片绿洲。求学于绍兴师专,成了我人生的重要转折。
快乐着,学习着。我们都希望把被耽误的时间补回来。宋六陵松树下的晨读,大教室灯光下的晚学,
我要感
我要感谢同窗好友对我的信任。作为校团委文娱委员、78级中文班的生活委员,我与同学们有较多的接触。作为职责,我必须每月按时发放饭菜票和生活补贴,每天送报纸信件到各寝室,偶尔还要为生病的同学送上病号饭,为“小弟弟们”缝缝补补。这些总会得到最真挚、最久远的回馈——那种信任与感激,直到30年后重逢时仍不时流露。“三载同窗情似海”,这种纯洁而珍贵的感情,我一直储存 在记忆深处,时常要点击它、回味它。
感谢师长和同窗,归根结底要感恩母校。
是母校给了我色彩斑斓的生活,是母校给了我知识和力量。1980年6月,我经同班许学刚、胡显仁两位同学介绍,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入党时那郑重的宣誓,一直在为我的人生旅途导航,使我从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,成长为党的基层领导干部。
到上虞市政协担任现职之前,我曾经从事党的宣传思想、纪律检查工作,还分管过意识形态和农业农村工作。近30年来,我牢记党的宗旨,清清白白做人,勤勤恳恳工作,努力为党的事业添砖加瓦。党组织也给了我很大的信任和荣誉,我曾是绍兴市第一至第六届党代表,浙江省第九、第十届党代表。每次岗位履新,每次获得荣誉,我总会想到母校的培养,感恩之情难以言表。
魂牵梦萦,脑中常重现宋六陵那如歌的岁月、那如诗的校园……在母校百年华诞之际,我要为我敬爱的母校祈祷和祝福。
我期待着母校验收一名学子的工作,期待着老师和校友们光顾我工作的地方。欢迎大家做客“祝家庄”,品鉴千古绝唱;瞻仰“舜庙”,目睹号称世界第一的“舜耕”群雕;参观全国文保单位东汉“小仙坛”窑址,探访世界青瓷的发源地;了解孝女曹娥,欣赏被誉为“一座雕刻的宫殿”的“江南第一庙”;攀登“东山再起”的东山,拜谒谢安衣冠冢;至于曹娥江源远流长的“唐诗之路”的精华、白马湖畔风景秀丽的“春晖园”、如诗似画自然生态的“十八里景观带”、高楼林立现代摩登的“城北新区”……想必一定会令您赞叹不已,流连忘返。
上虞是塑造我人生的地方,绍兴文理学院是改变我命运的母校;上虞是一块令人神往的钟秀之地,母校是一处催人奋进的人生驿站。我爱上虞!我爱母校!因为我的一生,注定要在这两者之间留下足音。